我不管你现在在干什么,立刻马上来中心医院!不然后果自负!”没等我回复,
她便狠狠挂断了电话。我心想正好当面和李芸知提离婚事宜,于是便带着离婚协议去了医院。
却没想到,当李芸知看到我后,二话不说就将我推入了手术室。“快快快,医生,抽他的血!
他和阿州血型一样!”话音落地的下一秒,硕大的针头便扎进了我的血管。我痛地皱紧眉心,
不可置信地望着李芸知,“你匆匆忙忙叫我来,就是为了抽我的血给裴屿州?
”李芸知不耐地翻了个白眼,“不然呢?你整天窝窝囊囊的,也就这时候有点用了!
”“等一会儿阿州醒了,你顺便带安安去民政局,赶紧把他的户口上了!”说完,
李芸知便不肯再给我半个眼神,反复嘱咐医生待会儿为裴屿州输血要小心,别弄疼了他。
甚至不顾洁癖,小心翼翼地为裴屿州擦起了脚。脸上满是我从未见过的柔情。呼吸狠狠一滞,
我顾不上因失血过多产生的眩晕感,一把将离婚协议书扔到李芸知脸上!冷声说,“签了吧,
李芸知,我们离婚。”“离婚?就因为我要让你给安安上户口?”李芸知怔了怔,
随后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仿佛我说了什么荒谬至极的话。下一秒,她便嗤笑一声,
“不是吧蒋行远,你真是蠢的离谱!我丁克,本来一辈子都不会有人给你养老了,
现在白给你一个孩子你竟然不要?”“又不是我的孩子,我凭什么要?”我冷声说完,
李芸知便怒气冲冲地指着我鼻子说,“蒋行远!你不是说你爱我如命吗,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能爱同样有着我血脉的宝宝?”“这么点小要求,你都不听了是吗!
”看着脸上写满了“本该如此”的李芸知,我恍惚地意识到,自己真的迁就了她太多年。
她喜欢吃辣,我便不顾胃病顿顿做辣菜。她想养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