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只能无力地穿过她的身子。当晚,小满便发起了高烧。贺云飞唤来医生,
一针下去虽然退烧。可她却始终说着胡话。“妈妈,我好冷,想喝你煮的姜糖水。”“妈妈,
你别丢下我和爸爸。”额头上满是汗水,我流着泪想擦拭却触碰不到。
姜若瑶却怕小满将病气过给她,坐得格外远,连为她量下体温都不愿意。
贺云飞决定坐私人飞机回国,却纠结我的下落。见他似乎想派人寻我,
姜若瑶焦急制止道:“云飞哥,估计林玥姐又像你们当年移植器官手术时,
说不上在哪快活呢。”“我们还是别打扰她了,带小满回国要紧。
”她的话激起了贺云飞心中对我的怨恨。他不再犹豫,
将我的行李扔出别墅便带着小满离开瑞士。若是他此刻让保镖寻找我,
或许能发现我早已冻得僵硬的尸体。回国后起初几天,小满偶尔会问起我的去向。
姜若瑶一遍遍告诉她:“你妈妈不要你了,她又和别的男人跑了。”我死后半个月,
贺云飞将家中的结婚照砸碎。一把火烧了我们的相册和承载回忆的画作。
姜若瑶柔声安慰:“林玥姐厌烦你们,可在我心里,你和小满都是我的家人。
”“我会陪在你们身边,照顾好你们的。”贺云飞感动地把她拥入怀中。当晚,
他耗费上千万举办烟花秀哄姜若瑶开心。我死后的一个月,瑞士警局给贺云飞打来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