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浸湿衣衫。外面的女人居高临下,眼中满是轻蔑和快意。“裴郎,
这贱婢肚子里的孽种留不得!”裴文清,那个曾对我海誓山盟的男人。此刻却一脸冷漠,
甚至带着一丝厌恶。“瑶儿说得对,这孩子不能留。”他声音冰冷,
仿佛我不是他曾经的爱人,而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我的心,在那一刻彻底碎裂。
“拿刀来!”陈欣瑶尖声叫道。一个家丁应声上前,手中寒光闪闪的刀,映照出我绝望的脸。
我的肚皮被粗暴地划开,我甚至能感觉到刀锋划过血肉的触感。剧烈的疼痛让我几乎昏厥,
但我却清晰地听到孩子微弱的啼哭声。我的孩子,就这样被活生生从我腹中取出。
然后被扔到马车下,碾成肉泥。我痛到几乎失去了意识,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们为了防止我喊叫,竟然残忍地割掉了我的声带。我摸到自己的脸,满是粘稠的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