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封闭化研究,不太能有时间和家人见面。”“我考虑好了,三天过后,我进组。
”“好!谢谢你为科研做出的贡献!”挂断了电话,我看着和宋书亦蜗居两年的公寓,
只觉无限陌生。以前,宋书亦的兄弟总是嫌我拖累他。现在,我还他自由。
我和宋书亦是在大学交往的。那时候我暗恋他多年,死缠烂打才终于撬动了他这朵高岭之花。
两年前,宋书亦所在的实验楼意外爆炸,火势熊熊,我担心他的安危,
不顾一切冲到了他所在的楼层。恰巧在他那间实验室被波及前的一瞬间,将他推了出去。
但我的眼睛,却被实验室的有毒气体污染,再不能看清东西。当时的宋书亦看着受伤的我,
痛哭流涕,他发誓,无论如何都要治疗好我的眼睛。他为我四处求医问药,找了不少专家,
甚至为我创办医药公司,可都一无所获。直到半年前,我接到医院的通知,
是一个全新的方案,或许可以治好我的眼睛。但由于把握不大,我没和宋书亦讲。想着,
如果有治疗成功的那一天,给他一个惊喜。可没想到,等来的不是惊喜,而是惊吓。十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