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你有孕,朕让他回来陪你骑骑马,看看花,你心情也会好些。
’我虽不知为何陆回回京会被傅衡冠上这样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但他能让陆回带着兵马回京,想必陆回的事情办的也算是谨慎稳妥,
至少暂时没有让傅衡起疑,这样想过之后,心下稍稍安定了一些,
服侍着傅衡吃过午饭之后他便回了养心殿。这几日许是因为傅衡来院子里的时候多了一些,
那些见风使舵的下人们一改往日的脸色,即便傅衡没有再来过,
但那内务府的公公也恨不得一天要住在这中宫,太医院的太医日日总要来上三五次,
每次请完平安脉就去火急火燎的找傅衡请赏。甚至每次来请脉的时候,
还总是会捎带着把治疗奶娘的药也带来。可眼下傅衡做这些再也不会打动我半分了。
我日日盼着陆回能早些进京。
无人的时候我总会把手轻轻放在小腹呢喃:‘你来的虽不是时候,但也正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