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以最快的时间来办理,况且我后面工作有调动,需要出省。”楼聿眉头蹙起,
“工作调度?你从来没跟我提过。”“既然决定离婚了,那就是我自己的事。”我道。
楼聿面色沉郁,“许意禾,别因为一时情绪说这样不负责的话,你有想过恬恬吗?”我说,
“所以我想和你协商,看孩子的意愿,她愿意跟谁。”楼聿捏了捏眉角,“等明天你理智了,
再来谈这个话题。”他向楼上走去。我还想再解释一下,我并没有不理智,
但看他疲惫的步伐,只好做罢。第二天起来,我并没有找到楼聿。保姆说,
“先生天亮就出门了。”我来到儿童房,陪恬恬玩玩具。她奶声奶气问我,
“妈妈今天不上班吗?”我捏了捏她的小脸,“妈妈这几天的工作就是陪你。
”恬恬懂事点头,“我知道,妈妈要出远门了。
”我以为跟一个五岁孩子解释起这件事来很复杂,恬恬却显得格外理解。我有些欣慰,
我的孩子与众不同。台长告诉我,这半个月时间把家里的事处理好就行,不用去台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