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怀中孩子难受的小脸,她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哀求:“我夫君是三年前的探花郎宋司珩,
当朝丞相!”“我已经叫丫鬟去找他拿钱了,求大夫先给孩子看看吧!”听见这话,
大夫一脸疑虑。他上下打量落魄的江知念两眼,
嘴里嘟囔:“没听说宋丞相有娶亲啊......”江知念心头一酸,
她遣去叫宋司珩的丫鬟小月急匆匆跑进。她忙收敛情绪,问:“小月,钱拿来了吗?
”小月顿时红了眼眶,垂着头:“丞相说照顾小小姐是您的责任,
让您不要有事没事就用小小姐去烦他,直接将奴婢赶出来了......”江知念呼吸一窒,
没想到宋司珩会这样说。怀中烧得迷迷糊糊的宋念安也被吵醒,
声音微弱:“娘亲......念安不难受了,我们回家,
不要去打扰爹爹......”江知念闻言,胸口愈发酸胀。她咬咬牙,
将孩子交给小月:“你照顾好念安,我亲自去找一趟司珩!”说完,她便急匆匆往外走去。
风雪好大,刺得脸颊生疼。如意楼。江知念踉跄着赶到,就见宋司珩站在门前。
他穿着一件银白的狐皮大氅,愈发衬得他面冠如玉,长身挺拔。
江知念眼眶通红:“司珩......”男人闻声回头,四目相对,
眼底闪过一丝隐隐的嫌弃。“你来这里做什么?”江知念察觉到他的不耐,
擦了擦眼角的湿润:“念安已经病了数日,你身为她的爹爹,回去看一看她吧。”话音刚落,
宋司珩的眉头就紧拧。“念安三天两头就生病,我在外公务繁忙,你就是这样做当家主母的?
”“我......”江知念正要解释。
宋司珩就掏出一锭银子丢到她面前:“下次要钱别找这样的理由,拿着赶紧走吧!
”白银落在雪地里,只发出一点微弱的声响。江知念心肺像是被一把寒刀刺穿,
连喘气都带着血腥味。她颤抖着手去捡地上的银锭,要起身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