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律师,又来接裴法医下班啊?”祁霜雪手紧了紧,礼貌笑着点头。几人也没有多留,
都先步离开。只留下两人面面相对。裴凌川态度一如既往的冷淡:“你怎么来了?
”祁霜雪看着他空荡荡的无名指,心微微一涩。但很快,她又调整情绪:“关于林斐案,
你能不能帮我为这个孩子做个尸检?”这是最近震惊整个常青市的未成年奸杀案。
裴凌川闻言,语气不耐:“我没空,你找别人吧。”说着,他就要走。
祁霜雪急忙拦住裴凌川:“可林斐的尸体已经泡的腐烂,找不到有效证据,整个常青市,
只有你能做这场尸检。”裴凌川薄唇微勾:“祁律师不是手眼通天吗?
怎么连个做尸检的法医都找不到?”祁霜雪身体一僵,指尖泛白的拉住裴凌川的衣袖。
“这次的案子很恶劣,你看在我们夫妻一场,帮我这次好不好?
”裴凌川不耐皱眉:“我说了,我做不了。”说完,他扯过衣袖,越过她大步离去。
祁霜雪看着他的背影,心头苦涩蔓延。结婚三年。两年前他们还是众人羡慕的一对。
可直到一年前她因意外流产后,裴凌川对她日渐冷漠。两人的关系,有时还比不上陌生人。
当晚裴母生日,两人回到裴宅用晚饭。餐桌上,裴母先是给祁霜雪盛了碗汤。
随后裴母又抱怨道:“霜雪你怎么又瘦了?早就让你辞职留在家备孕,你就是不听。
”祁霜雪握筷的手一顿:“妈,我手上现在有案子......”她话未完,
裴母啪嗒一声就把饭碗砸在桌上,满脸不满。“你少拿工作说事,
要不是你当年为了冒险去黑矿找证据,怎么会把孩子摔流产。”一提到孩子,
祁霜雪顿时心尖一疼。当年,她为了帮五十名聋哑旷工翻案,跟同事冒险进黑矿。
但没想到遇到埋伏,出了车祸。她醒过来流产了才知道,自己竟然怀孕三个月了。
裴凌川剑眉皱起,将筷子一置:“吃饱了,你们吃。”说罢,他起身往二楼走去。“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