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认真的语气让陆砚沉恼羞成怒:“你就这么不在乎?你想要删掉我们过往的一起?好!
你以为我不敢吗?”陆砚沉当即联系段特助。“砚哥,别冲动。”徐朝洋赶忙阻止。
宋时薇一动不动。【陆总。】电话接通。陆砚沉深深地盯着她,一字一顿:“段特助,
开除宋时薇的首席珠宝设计师职位,另外将她的高中和大学学籍全部抹除!”【啊?陆总,
是您吗?】“叫你办你就办!”一头雾水的段特助提醒道:【陆总,
学籍一旦抹除就恢复不了了。】宋时薇不抱任何期待。她就像旁观者一样,
还有心思举起面前的橙汁喝了一口。“去办!”陆砚沉厉声呵斥。
宋时薇那颗麻木的心无法自控地泛着酸意,甚至是恨意。就是这个男人,
爱她时爱得恨不能将全世界都献给她,如今却残忍地用三两句话就毁掉她的一切。
如果她没能更换新身份呢?她余生就只能被他踩到泥泞里,不得翻身了。
徐朝洋是陆砚沉高中时的死党,曾一口一个“嫂子”地称呼宋时薇,算是他们感情的见证人。
他同样为陆砚沉的翻脸无情而心惊。“陆砚沉,你太过了。
”唯有柳枝月脸上的惊喜藏都藏不住,一副感动不已的模样:“砚沉,
我以后再也不会胡思乱想了。”“我知道你很爱我。”柳枝月缩到了陆砚沉的怀里,
得意地向她挑了挑眉。宋时薇低叹一声。时日不多了,实在不应该再浪费在不值得的人身上。
她随着自己的心意起身离开会所,回了家。系统施加的病症开始发挥作用,
宋时薇变得嗜睡易倦,只是简单丢掉了些东西,就精神不济。她索性蒙头睡了一觉。
反正已经被开除了,就当放了个长假。夜里,半睡半醒的宋时薇感觉到身后多了个人,
雪松般清冷的气息将她的睡意暂时打散。她试图推开他。他那铁钳般的手死死地扣住她,
叫她难以挣脱。“陆砚沉,我们分手了。”他的身体颤抖着,闷闷地将脑袋埋在她的脖颈处,
急促地呼吸着,又湿又热的气体喷洒在肌肤上。“薇薇,我们没有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