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孩子不认,你配做人吗?”我面无表情地删掉,关机。傍晚的时候,门被敲响了。
我以为是房东来赶人,打开门,却看到一个戴着鸭舌帽的年轻男人,手里拿着相机。
是个记者。“姜女士,我是《城市前沿》的记者,我想……”我没等他说完,直接关上了门。
门外的人锲而不舍:“姜女士,我们只想了解真相!周子衿说您从小就虐待她,
让她吃不饱穿不暖,这是真的吗?”“她说您为了省钱,在她发高烧的时候都不让她去医院,
是真的吗?”“您为什么不愿意回应?是心虚吗?”我靠在门后,听着门外一句句的质问,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虐待她?我笑了。为了让她能上最好的辅导班,
我一天打三份工,凌晨四点去早市给人卸货,白天开面馆,晚上去餐厅刷盘子。
有一次我累得在后厨睡着了,手插进了滚烫的汤锅里,到现在,手背上还有一道狰狞的疤。
为了给她买那架她梦寐以求的钢琴,我卖掉了我妈留给我唯一的遗物,一个金手镯。
她说她发高烧我不让她去医院。是,那天我确实没让她去。因为那天晚上,
我也烧得快要昏死过去,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我让她帮我倒杯水,她却站在床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