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攀……攀爬?”陆铭的声音都变了调。“怎么?
”我冷冷地看着他,“履历上的一等精锐,不会恐高吧?
”“不……不会……”陆铭哆哆嗦嗦地应着,转身跑去指挥车,狼狈得像一条丧家之犬。
我脱掉外套,只穿了一件黑色的紧身作战背心,露出的手臂上布满了肌肉线条和旧日的伤疤。
我走到大楼边缘,狂风吹得我的头发猎猎作响。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的身上。
我只带上了一个微型耳麦和一副战术手套,陆铭则背着沉重的通讯设备和辅助工具,
满头大汗地跟在我身后。我们走到了塔吊的根基处。我双臂发力,整个人如同猿猴般,
抓住了塔吊冰冷的钢铁结构,开始了向上攀爬。陆铭穿着全套最先进的攀爬设备,
却手脚僵硬,刚爬了不到十米,就死死地抱着钢架不敢动了。“陆队,”我在上面,
声音通过耳麦清晰地传到他,也传到指挥部每一个人的耳朵里,“风速3—4,结构稳定,
你在等什么?等秃鹫给你摆庆功宴吗?”“我……我……”陆铭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绳索……绳索卡住了……”我冷笑一声,不再管他。我继续向上攀爬,动作丝毫没有减慢。
“助理,”我喊的不再是他的职务,“把秃鹫和笑面虎最后一次秘密通话的录音,
找到关键词黑佛那一段,准备公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