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来得及说话，他的咆哮就冲了出来。“林晚！你发什么疯！
你知不知道你刚才让我在客户面前多丢人！”“我培养你这么久，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翅膀硬了是吧？”我靠在走廊冰冷的墙壁上，听着他气急败坏的声音，突然觉得很可笑。
培养？他所谓的培养，就是把我当牛做马，然后把功劳安在别人头上吗？“立刻给我滚回来！
给小王道歉！给客户道歉！”“不然你明天就不用来上班了！”我直接挂了电话。
世界清净了。没过几分钟，公司HR的电话又打了进来，语气倒是温和，
却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施舍。“小林啊，张总也是为了你好，年轻人嘛，受点委屈是福气。
”“你这样当众让他下不来台，以后在公司怎么立足？”“听姐一句劝，回去服个软，
这事儿就过去了。别为了点小情绪，把自己的前途给毁了。”前途？
我的前途就是无休止地给别人做嫁衣，然后被当众羞辱吗？“我的前途，就不劳您费心了。
”说完，我拉黑了张总和HR的号码。打车回家的路上，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
半个月的疲惫如潮水般涌来。为了这个项目，我吃睡都在公司，闭上眼就是代码和数据。
小王呢？他每天踩着点来，拿着咖啡在工位上晃悠一圈，找张总“汇报思路”，
然后就准时下班去约会。他的思路，就是把我做的成果PPT，换个酷炫的模板，
加上几个不知所云的英文缩写。而这，在张总眼里，就是“点醒”他的“关键思路”。
真讽刺。第二天，我照常出现在公司。踏入办公室的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窃窃私语声戛然而止。小王坐在我对面，看到我，脸上闪过一丝得意的轻蔑。
他今天穿了一身新西装，头发梳得油光锃亮，仿佛他才是昨晚庆功宴的主角。
张总黑着脸从他的办公室里出来，手里拿着一叠文件，“砰”地一声摔在我桌上。“林晚，
这些是项目的收尾工作，今天必须做完。”“做完了，写一份深刻的检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