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胸口的伤口都开始疼。“所以,我的命,就不是集体的财产?”“我的命,
就活该给你的大局做贡献?”“你!”她被我问得哑口无言,面色变得铁青。就在这时,
病房门又被推开了。张文地走了进来,手上拎着一罐麦乳精。他看到病房里的气氛,
脸上写满了沉重的关切与自责。“向阳同志,你醒了,真是太好了。这几天,
安雪和我一直都放心不下。”他把麦乳精放下,走到床边,叹了口气,目光诚恳地看着我。
“都怪我,这件事的责任全在我。如果不是为了我的相机,你绝不会遭此横祸。
安雪已经狠狠批评过我了。”他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崭新的笔记本,摩挲着封面,
脸上露出苦笑。“看到你这样,我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安雪还送了这个笔记本鼓励我,
让我化悲痛为力量,继续为厂里的技术革新做贡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