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清栩订的蛋糕有六层高,宴请全场的人,给徐初棠长了大脸了。
在蛋糕推过来后,朝西内喧嚣的音乐全部消失,空中响起的是一道男音。
“今晚是徐初棠小姐的生辰,她的朋友们为庆祝徐小姐的生辰,请全场的朋友吃蛋糕,我们感谢徐小姐和她的朋友们,在这儿祝徐初棠小姐生辰快乐……”
比人头还要高的蛋糕在服务员的帮助下推到了卡座上,朋友们纷纷插上二十四根的蜡烛,点燃。
站在蛋糕跟前,徐初棠双手合揖,神色庄严地对着蜡烛许下了真正生日的愿望。
……
朝西二楼的贵宾包厢处,一位侍应生推着餐车走进最里头的一间,包厢里,坐着三位长相出色,又气场十足的男人。
当蛋糕碟子搁在中间的台几上时,一位男子出声问。
“谁叫的蛋糕?”
“一位叫徐初棠的小姐过生日,她的朋友们为她过生日,宴请朝西所有宾客吃蛋糕,这蛋糕是朝西的招牌,黑松露蛋糕,请品尝。”侍应生回。
男人看向对面的男人,笑着打趣:“阿州,你未来侄媳过生日,当长辈的,不表示表示?”
阿州叫宋乾州,是宋家最小的儿子,年纪轻轻就是夏国军事集团的首长,也是宋家的底气所在。
宋乾州没搭理调侃,而是伸手拿起蛋糕碟子,叉起一小块搁进嘴里。
入口即化,甜糯又绵密,口感舒适。
“味道不错。”他看向侍应生,“安排朝西的星空顶,作为回礼。”
侍应生愣了愣,以为听错了。
朝西的星空顶是传说。
他来这儿后,知道朝西星空顶这事,但从来没见开启过,所以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除了侍应生意外,包厢的其他三人也是很意外,星空顶他们也没见启动过,乔易盯了宋乾州看了一会,见不是开玩笑,便对侍应说。
“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跟你们经理说开星空顶。”
侍应生回神,点头离开包厢,先不说有没有,先回经理吧!
……
徐初棠一行人看到星空顶的闪现,所有人都惊呆了。
“棠棠,这是星空顶吧!传说朝西有星空顶,但从来没见过,也听说这星空顶没显现过,今天我们竟然撞上了,这太幸运了。”梁清栩看到星空顶的时候,激动地拉着徐初棠手。
徐初棠也是第一次见星空顶,也很意外,回握住梁清栩的手,“我也是第一次见啊……”
“朝西的星空顶是传说,听说还没有开启过,该不会今晚是第一次开启吧?”梁清栩震惊极了。
徐初棠抬头凝望头顶的星空顶盛景,此时的朝西,哪还有点夜场的靡音,这会儿是天文观景台。
浩瀚的宇宙里,挂着一颗颗星球,很清晰,甚至全貌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徐初棠喜欢研究星星,看到这个景观,整个人就迷了。
“你看,那个是木星,那是土星……”徐初棠也激动的抓着梁清栩的手臂,忍不住地晃动着。
梁清栩也很是激动,两人激动的差点要抱一起了。
大伙儿见状,笑着说:“你们两人这是激动的要吻上了。”
“不过星空顶确实是传说,今晚我们能看到传说,应该是托棠棠的福。”
“对,如果不是棠棠生日,今晚我们就没法看到这样的盛景。”
“是你们的明智之举选择在朝西给我过生日,才能看到这种盛景,要是选择别地,还真就错过了。”徐初棠笑着打断好友们的话。
“今天棠棠生日,还真是个好日子啊……”
“话说,朝西今晚是有什么重要人物出现吗?”梁清栩只能想到这点。
刚问出疑问,空中就传来一道字正腔圆的男声。
“为了感谢徐小姐请的生日蛋糕,宋先生以星空顶作为回礼,希望徐小姐能喜欢。”
梁清栩转头震惊地看向徐初棠,不可思议地说。
“宋先生?宋燕京?”
徐初棠还在星空顶的震撼中,听见宋燕京三个字晃回神。
宋燕京不是去给柳岑音的狗过生日了,怎么可能知道她在这儿?
但如果不是他,又还有哪个宋先生呢?
梁清栩看到徐初棠一脸的疑惑,了然了,笑着捏着她的手,感叹。
“看来,你也不知道,宋燕京还算做得不错,这个生日礼物比那什么烟花秀用心多了。”
梁清栩自动对号,把这些认为是宋燕京的手笔,毕竟两人一路走来,她都看在眼里。
“可不是,那个烟花秀就是做给人看的,太过表面,但这个星空顶却是真真做给棠棠看的,还算用心。”闺蜜团的筱雅也是一脸满意。
“确实,这个星空顶算是送到棠棠心坎里了。”闺蜜团里的另一位接话。
徐初棠听着闺蜜们对宋燕京赞不绝口,心头说不出滋味来。
宋燕京辜负了她身边好友的信任,但不可否认,这个星空顶是拿捏人心的利器。
只是这些,不足以抵消他有女人的事实。
“快看,木星大红斑啊……”人群中传来一道激动地尖叫。
徐初棠抬眼,近在眼前的木星大红斑,震惊, “木星大红斑在东南23度! ”
徐初棠早就想看了,没想到会在她24岁的生日看到这个盛况。
整个酒吧发出一道惊呼,大家激动地跟着喊,朝西瞬间沸腾。
徐初棠早就没心思去猜宋燕京为什么会知道她在这儿的事,全部心思都放在了木星大红斑上,除了木星大红斑,还有土星环,金星的双漩涡,海王星的大黑斑等等现象。
这些画面逼真到如同此刻,就在太空宇宙中,亲身体会这一切。
宋乾州站在二楼的窗口边,看见徐初棠入迷的样子,眼里闪过一抹难以捉摸的幽沉。
“阿州,这个星空顶,你造得可真用心……”走过来的乔易,吊儿郎当倚在窗口边,两眼凝望。
他也是第一次见星空顶的样子,也太TMD逼真了。
宋乾州手搭在窗口,懒散地看着。
包厢里的另一人傅斯年走了过来,扫了顶端的星空顶,问道:“阿州,星空顶不是留给你未来老婆的?你这一给你侄媳,不怕你侄子多想?”
宋乾州的手轻敲在窗台上,语气漫不经心:“多想什么?”
乔易很不靠谱地接腔:“自然是怕他未来媳妇看上你。”
“那倒不至于,徐小姐听说是挺专一的。”傅斯年举着手中的酒杯,轻抿一口。
宋乾州低下头,看了看腰上系的蝴蝶结,不由讥讽一笑,专一?
“哟……阿州这系的什么?”乔易靠得近,随着宋乾州的动作望去,看到了他腰上的蝴蝶结。
傅斯年也好奇看过去,这一看,意外,“阿州,你这千年铁树,终于开花了。”
“想多了,捡的。”宋乾州云淡风轻地否决了两人的猜想。
“你就不是随意接受女人东西的人,更别说捡女人东西。”乔易一脸不信。
宋乾州给了他一个白眼,转身往回走,“爱信不信。”
乔易和傅斯年对视一眼,有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