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过来,自然而然靠进路夜泽怀里。“原来是你啊......夜泽,
要不就用草莓味的吧,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别耽误时间了~”两人当着我的面开始热吻,
手里的安全套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拿走了,我就站在原地,脚像被灌了铅一样走不动。
千言万语在脑海里闪过,最后只剩下一句:“路夜泽,你还没有关门。”他闷笑了一声,
抽空看了门口一眼,“赵经理连关门都不会吗,
这就是你兢兢业业工作讨好我妈锻炼出来的业务水平?
”我紧紧捏着拳头不让疼痛侵占我的脑子,保持着理智和基本的职业素养,
“那祝两位有个美好的夜晚,有事可以打客房电话。”“等等,夜泽,
不如明天就让赵姐姐来打扫房间吧,我不习惯有陌生人进出我住的地方。”谢依撒着娇,
路夜泽宠溺地抱着她,“当然可以,只要你喜欢,让她今晚在门外守着也行。”关门的瞬间,
两人的调笑声完全被隔绝,我走到楼梯间,再也坚持不住坐到地上。太痛了,
每次来例假都要疼得死去活来,但今天,好像其他地方更痛。
从知道真相那天起我就知道会有今天,花了十几年去做心理准备,可没想到还是会这么难受。
眼泪一滴一滴砸到屏幕上,我颤抖着手打字,“苏姨,我想调去海市。
”和路夜泽初遇的时候,我的情况很糟糕。穿着破烂的衣服,满脸泥土被眼泪打湿,
像个流浪猫。福利院里大一点的孩子经常会趁院长不注意明里暗里欺负小一点的孩子,
我就是经常被欺负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