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蕴嘴角抽抽的扫了一眼那个短衫男子,那男子似乎还要说什么,
一个年轻的声音打断了他。“这位仁兄所言极是,世道不古啊。”一个穿着及其朴素,
可是气质似乎又不似平头百姓的年轻男子道。短衫男子虽然不知道“世道不古”是什么意思,
但也知道这个人是认同自己的,语气便更加嚣张起来,
“我听说这个夏侯蕴就是被当今的宰相周珩乱箭射死的,死的可惨了。也是死的好!
死的大快人心!”夏侯蕴顿时觉得自己面前的馄饨都不香了,她一直自我感觉良好的,
就算最后自己是政变死的,有些许的大逆不道吧,可是怎么就提自己的不好,
那些年的抛头颅,撒热血,怎么半点不提。那年轻男子似乎对夏侯蕴不甚感兴趣,
语气中尽是对另一个人的憎恶,好说不说这个人也是夏侯蕴的老熟人。“要我说,
夏侯蕴都死了,现在还有人敢为非作歹呢!”年轻男子咬牙切齿道,
不知道的还以为那人杀了他老母。络腮胡大汉,这就来兴趣了,
紧接着就问:“老兄说的是谁?”“还能是谁,当今的第二“夏侯蕴”夏寻真!
你们说......”那年轻男子觉得自己是找到了知音,一通说完,
结果现场一片鸦雀无声,甚是尴尬。年轻男子求助般的看向刚才还在慷慨诉说的短衫男子,
只见那短衫男子尴尬的笑了一声,默默的吃起碗里的馄饨,不再说话。夏侯蕴是乱臣贼子,
怎么说都不为过,但是夏寻真可是朝廷命官,妄议朝廷官员可是死罪!
谁也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这种找死的话。夏侯蕴偷偷看到那年轻男子一脸尴尬的坐下,
也开始默不作声的吃着碗里的馄饨,觉得有点搞笑。
就在众人以为这件事就这么在既尴又尬的氛围中被揭过的时候,
一声带着嘲讽的笑声从夏侯蕴的后面传来。众人的目光又被吸引了过去。“小子卑微心敬仰,
愿托门下效犬羊,”一个穿着和会馆书生一样的服饰的女子从后面缓步走来,
抑扬顿挫的念出刚才的的诗句。夏侯蕴有些不明,因为周围的人也包括绿叶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