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把你当成泄欲的工具。]我不可置信地望着他,还未说话许颜就推开门。
陆川仓促甩开了我。他有些醉了,坐在病房的沙发上扶额,许颜向他伸手,
陆川就摘下订婚戒给她。许颜便恶趣味笑起来:[今天我正好例假,我就好奇,
如果阿川来找你,你这个泄欲工具还肯不肯给他呢?][闭嘴!你闭嘴!
]我几乎是歇斯底里朝她喊着,挣扎想起身把他们轰出去。许颜却不恼。[我出国追梦,
阿川觉得从医没办法做我的靠山,他知道我的梦需要很多钱,所以他是为我才弃医从商。
][不是为了你这个泄欲工具!]她咬牙切齿,音调却极低。
弃医从商是这段感情里我最后的念想。我从病床上摔下,张嘴想说话却吐出一口血来。
看到地上的血,我呆滞几秒,不可抑制地哈哈笑了两声。陆川这才慌了神,
推开许颜几步滑到我身边,我却抄起桌上的花瓶用力砸了过去。陆川闷哼一声放开了我的手,
倒在地上捂住额头。一片红从他指缝流出。许颜吓坏了。大叫着想扶起陆川,
却被我连拖带拽架在窗边。风很冷,我却突然明白,当初陆川弃医从商,
所有人都说他中邪了。原来并不仅是惊讶于他弃医从商。
也因为误以为他竟然真的放弃了自己多年的白月光。转头去追了我这个不相干的人。
许颜的上半身悬在窗边,她顾不上优雅,
[顾予清你疯了?来人啊!!!]我却不紧不慢从她手心扣出陆川的订婚戒。
然后在许颜惊恐的眼神里把它扔向楼下的绿化带。我放开许颜,她崩溃爬向陆川的同时,
病房里涌进几个穿白大褂的人。我看着窗户倒影里自己模糊但惨白的脸,释怀的笑了。
陆川的演技竟然这么真。虽然爱着许颜,但看起来满心满眼都是我。四年来,
我从他的眼睛里看不到第二个人,却没想到,我就是那个第二个人。我说:[陆川,
以后你的事情跟我再没关系,请你和你的白月光别再来打扰我。]晕倒在地的那一刻,
对上了陆川望向我的眼神。他眼中有泪。6醒来时,空荡荡的病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