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崩飞的碎片划伤的手背鲜血渗出,很快染透了手帕。好疼。
莲儿把她身上干净的手帕递给了我,他看着我手上的伤口和手腕上的红痕,眸色一沉。
“这就是许府嫡女的教养?”我站起身想与他解释,他却后退一步,搂的怀里更紧。
“若不是有个什么系统,说得到你就等于得到粮草,我也不至于让恩人受这般委屈。
世人皆说许家女高不可攀,高冷如尘,却也竟如此善妒。”“沈墨尘!
”他转身迎着晨光走了。只留下满地的残渣和我。什么系统?那明明是爹爹看我爱的辛苦,
又非他不可,主动向圣上请辞,以图换未来女婿的前途光明,又收到线报说前线战事吃紧,
粮草供应不上,爹爹变卖了大部分的家产,派身边的得力干将护送粮草,
大婚的前一日粮草才到。爹爹也早已隐退乡下,心系朝堂,却不会再回来了。
沈墨尘不知道哪里来的消息,在那天晚上,冲到大门口,一遍又一遍的喊,
我终于可以娶你了。他不顾身边同僚的打趣,执意的要我出门接受他的又一次求婚。
我以为他如此着急只是为了我不再受冷眼嘲讽,想要在得到功名时和我一起接受这无上荣光,
想要给我一场他早已许诺描绘的婚礼。只是原来不只娶我一个人。心脏隐隐作痛,
想哭却哭不出来。眼神茫然的看着下人收拾地上的残渣,手被莲儿抓了过去上药。
沈墨尘身边的小厮急忙忙的冲了进来,说将军有令,为正府风,
让我每日正午跪在院子里一个时辰,连续跪一个月,以示警醒。茶杯又碎了一个。
3.在跪完第一天,莲儿为我上药的时候,沈墨尘来了。他说只要我服个软,
就只用跪这一日。我又何尝不想问他,我何错之有?风渐渐冷了,
我对沈墨尘的爱也渐渐冷却了。府中的大夫为我诊脉,他说我有很大的可能已经怀孕了,
不宜如此劳累。我躺在床上,沈墨尘来的很快。他看着躺在床上虚弱的我,
伸手握住了我的手,我的手早已变得冰凉,他在手里捂了又捂,却始终都捂不热。
就如同我的心。他也终于放弃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