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太恶心太恐怖了,多看一秒我都要做恶梦。”……麻木的我,
对这些话已没有任何感觉。萧司泽将我抱到床上,转头就去喝斥她们:“把嘴给我闭上,
嘴闲就多吃饭。”回来时,他捡起包掏出一条项链,
是我半月前在拍卖目录上多看几眼的那条。没有像往日那样让他帮我戴起来,
而是漠然接过丢在一边。这几天,他还是像以前那样,不断给我假意的关怀与幸福,
而我知道这不过是他陷阱里的诱饵。他骤然怔愣住,
眼底第一次浮现不安:“不喜欢的话我再去给你拍别的,好不好?放轻松,
我已经开始联系国外最著名的专家和机构。”“是不是怕有人狗嘴乱说?听到就告诉我,
我一定马上戳瞎他狗眼。”他的声音饱含疼爱与真诚,跟刚结婚时一模一样。
我用力扯了扯嘴角:“没事,我就是太累了。”这时,他手机响了起来,拿起手机一刻,
他脸色瞬间变得柔和深情,跟面对我时完全是两个人。我瞥见,是林思思给他的来电。
“宝宝,站点厨房出了新菜品,我这就去给你拿。”从走廊进来,他满目带光,
语气都轻快了不少。“好的,谢谢你。”我淡淡地,配合他演戏,
疏离的语气让他再次怔住一刻,却被急促的电话铃声打断,很快跑出门外。是急着给我买粥,
还是几天没见,迫不及待去见林思思?我忍下心头酸涩,打开电脑。
然后用黑客技术侵入萧司泽的手机。果然,他将我的每一项科考论文都发给了林思思,
并详细做了注解。
【8月10日腹地7号科考报告】【8月22日腹地6号科考报告】……原来两年里,
我每次踩着海面薄冰,与北极熊擦身而过得来的成果,都被林思思轻松一键收取。
手机相册里有几万张他们一起的照片和视频,却找不到一张我和他的。
萧司泽时刻把林思思捧在了手心。我冒着暴风雪在严寒之地风餐露宿时,
他们在跟企鹅海豹轻松逗乐,在站点活动室暖洋洋依偎着喝同一杯咖啡,吃同一块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