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以为你靠着陈营长,我们就不敢把你怎样。告诉你,
上面马上就要派人来查作风纪律问题了,到时候你们一个也别想跑!”“你,
你……”许南瑰气得脸蛋儿涨红,双眼含着一包泪就跑上了楼。陈玉琦一看回来的人这样,
不用想都知道发生了什么:“她们年龄那么大了,你跟她们计较什么呢?乖,别哭了。
”“我计较?你都不知道她们说的多难听!”许南瑰一把将陈玉琦递过来的纸巾扔在地上,
“我不管,你今天一定要给我一个说法!”同样的事情每周都要发生几回,
许南瑰也每次都会向他讨个说法。陈玉琦叹口气,拉过对方的手:“那我带你去逛街,
你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好不好?”这是陈玉琦一贯的伎俩,但是一向好用。第二天,
许南瑰就仿佛忘却一切,兴高采烈拉着他出了门。她在琉璃厂前的古玩店里挑选玉镯,
陈玉琦安安静静陪同,
目光却总不由自主地飘向对面的茶馆——那曾经是许南蔷常常光顾的地方。"玉琦哥,
你看这个怎么样?"许南瑰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她举起一只青花瓷瓶,眉眼间带着笑意。
陈玉琦怔了怔,恍惚间仿佛看见许南蔷站在那儿,眉眼弯弯地朝他笑。他摇摇头,
试图甩开这错觉:"挺好的。"“哼,什么你都说挺好的,真敷衍。
”许南瑰撅着嘴挽住他的手臂,指尖的温度透过衬衫传来,陈玉琦却觉得那温度陌生得刺骨。
他记得许南蔷的手总是微凉,像她泡的茶,温润而不烫人。
又是许南蔷……他已经不记得这是自己第几次回想起她了。陈玉琦的性质不高,
但许南瑰并未察觉到,只是一股脑儿地往车里搬东西。回到家,她兴致勃勃地打开衣柜,
将自己新购置的衣服填了进去。其实早在许南蔷离开的第一天,
许南瑰就已经把大部分的东西扔掉。只是在陈玉琦的坚持下还是留了几件,
他怕许南蔷如果突然回来会没衣服可换。直到今天,终于一件也留不住了。
"这些衣服我都换掉了噢,太老气了,竟然还有军大衣。
"陈玉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