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近在咫尺。苏晚忽然咬上他手腕，趁他吃痛挣脱："我是三百年后为你收尸的人。
"暗河在脚下汹涌，苏晚纵身跃入寒潭前抛出一物。顾承渊接住那个叫"手机"的黑匣子，
屏幕亮起的瞬间，他看见沈清璃在照片里穿着露肩洋装，背后是闪着霓虹的"上海外滩"。
**第四章 烬中棋（上）**寒潭水浸透三重锦衣时，
苏晚摸到了袖袋里的防水袋。智能手表的幽光在漆黑水底亮起，
显示公元2023年10月17日——正是她车祸那日。上方传来重物入水声，
玄金蟒纹在暗流中如影随形。苏晚反手将电击棒抵在顾承渊心口，
却在看到他手中紧攥的婚书时失了力道。羊皮纸在深水中缓缓展开，
"沈清璃"三个字正被血迹浸透成褐色。"你要找的凶手在养心殿。
"她在氧气将尽时闭出口型，任他扣住手腕带入水下密道。手机屏保的上海夜景照亮洞壁，
顾承渊盯着东方明珠塔的倒影，忽然将玉佩按在石壁某处。机关转动声惊起寒鸦，
密道尽头竟是皇帝寝宫。苏晚透过镂空龙纹屏风，看见十五岁的永庆帝正在把玩注射器，
琉璃盏中紫烟氤氲。"皇叔可知这是何物？"少年天子的声音带着病态的兴奋，
"清珞姑姑说这叫吗啡，能让人看见仙境。"他脖颈泛着不自然的红疹，
正是抗生素过敏的症状。顾承渊剑穗上的玉铃无风自动。
苏晚突然明白沈清珞的杀招——让皇帝染上毒瘾的从来不是前朝秘药，
而是混在熏香里的甲基苯丙胺。御案上那本《化工原理》的残卷，
扉页赫然是她大学导师的藏书印。"砰！"子弹擦过顾承渊发冠的刹那，
苏晚扑倒了持枪的沈清珞。两枚玉佩在空中相撞，
迸发的金光里浮现出实验室的景象：三年前的研究所爆炸案，
沈清璃的论文手稿在火中化为灰烬。"姐姐总说平行宇宙存在交点。
"沈清珞的旗袍下露出运动鞋，枪口冒出硝烟，"她穿越成大家闺秀，
我却成了见不得光的暗桩，凭什么？"龙床下传来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