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点下班来到妙云房前敲了好久门都没动静，就找管理人员打开了门。妙云躺在床上，
神态很痛苦，靠床的桌子上放着半杯开水和半小瓶打开的安眠药，乍一看好像是自杀。
不过现场伪装手段太拙劣，仔细一看，就能发现脖子上有很明显的勒痕。经解剖鉴定，
系窒息死亡。”林东眼前一阵发黑。缓了缓神，他问：“凶手呢？”“还不清楚，经过调查，
能接纳死者及其遗物的，好像只有你。没想到死者的哥哥就是你，
去清理一下你妹妹的遗物吧。”老郑站起身就往外走。叫了一辆出租车，
那个年轻的刑警也坐了上去。在车里，老郑问起前天晚上他在哪儿，林东称加班到10点钟，
一回来就睡了。林东心头又多了层悲伤，妙云在外打工的日子，他没能尽到做哥哥的责任，
愧疚多过了悲伤。车在一幢三层楼前停住。悦辰宾馆属七十年代建筑，装修早已过时。
妙云的房间贴满了大幅明星画，连梳妆台镜子上都有几张明星照。床头一本流行小说，
还有一册彩色画报，林东拿起随便翻翻，尽是不堪入目的外国淫乱男女。
写字台上一只黑色小坤包，还有半杯开水和一点安眠片。林东拉开写字台抽屉，
里面一大摞杂志和许多磁带。梳妆台抽屉是一些化妆品，还有一盒避孕套，
墙角皮箱里尽是衣物。老郑在一边自言自语：“看来你妹妹是个风流女子，也许是情杀？
”林东只是咬着嘴唇，他恨自己对妙云的生活一无所知，连这房间他也是第一次来。
他颇为吃惊，妙云竟变得如此浪荡，而自己竟有脸自诩她比亲妹妹还亲。
他对妙云的关心太少了，清理罢妙云的遗物，林东按老郑提供的地址去找细蛇。
细蛇租的是大民房，全是双层硬板床，一个二十多平方米的房间有十六个铺位，被席凌乱。
细蛇正躺在下铺看一本什么书，见有陌生人来忙将书塞进毯子下。林东说明了来意，
并以哥哥的身份感谢他对妙云的关照。细蛇连忙摆手：“不，
受到关照的是我……”“这是什么意思？妙云关照你什么了？”“很多，比如给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