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笑着说道:“当然,我可不能再当缩头乌龟了,为了我们的以后,我得跟他们见面了。
”周韵芝挤出一丝苦笑,麻木地点了点头。接下来的日子里,两人都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情。
沈逸飞忙着布置家宴和公司的事情,周韵芝则忙着收拾行李和联系港城那边的报社。
家宴前一天,沈逸飞回来了。他想要她,却被她以身体还未痊愈为由拒绝了。
沈逸飞没有勉强,
只是顺手从口袋里摸出一条项链给她戴上:“明天就戴着这条项链出席家宴,
我要向所有人公开我们的关系。”周韵芝有些恍惚,好像在哪见到过这条项链。她想了一天,
终于想起来了,这不是沈飞飞前年生日,沈逸飞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吗?想到这,
周韵芝的心里突然泛起一阵恶心,狠狠地拽下项链,揣进了兜里。半夜,沈逸飞睡着了,
她偷偷窃取了他的指纹。书房的门是指纹开锁,只有沈逸飞一人可以打开。
以前周韵芝从未在意过这些,可现在她必须找到那些录音并销毁,才能安心。
存放录音笔的地方并不难找,书桌下第一个抽屉就是。周韵芝看着形形色色几十根录音笔,
瞬间难受到窒息。随便打开一支,入耳的便是她与沈逸飞的床间旖旎。
周韵颤抖着取下所有录音笔的芯片,然后拿到卫生间,一股脑全部冲进了马桶。直到此刻,
她终于感受到了一丝解脱。第二天一早,趁沈逸飞还没醒,她就坐上了前往机场的的士。
半路上却接到了沈逸飞的电话:“韵芝,你在哪?怎么一大早就不见人了?
”“我出去买家宴上需要的花了,一会就回来。”周韵芝冷静地答道。沈逸飞顿了一下,
随即温和地说道:“那快些 ,别人客人们等。”“知道了。
”周韵芝没有再给他开口的机会,毫不留情地挂断了电话,随即嘱咐司机开快些。
当沈逸飞收拾好,准备出门时,周韵芝已经到了机场。站在候机室,透过落地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