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把这块手表给我捞起来,一百万就给你。”半个月前就已经立冬,
最近寒潮席卷气温骤降,湖水冰凉无比,他明显是在故意为难她。更何况,他不知道,
她还怀着孕。可为了拿到钱救父亲,她咬了咬唇,什么都没说,转身就离开。“好!
”湖面宽阔却并不深,只到乔若淳腰部。宋清泽在楼上看着在湖里弓着腰的人影,
心中怒火喷薄。离了他她就过的这种日子?连一句求饶也不会是么!他冷冷看了许久,
终于看不下去,猛的关上窗户准备下楼,怀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乔若淳在水里捞了一个小时才找到表,她捧着那只手表,欣喜若狂,
如同捧着最后一颗救命稻草。可当她拖着还在淋水的厚重衣服跑回包厢,里面空无一人。
好心的服务员不忍心,告诉她宋清泽半小时前接到施小姐电话就离开了。他去找施轶了?!
乔若淳只觉脑子嗡鸣,惦记着病危的父亲,她连忙找到施轶家的地址就赶了过去。
一路上她一直在给宋清泽发消息打电话,但他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毫无消息。
施家在富人区正中心,门禁森严,管家不肯放一身狼狈的乔若淳进去,也不肯替她通报。
二楼突然出现人影,隔着窗户乔若淳看见了宋清泽。他挽着衬衫抱着施轶坐在床边,
端起一碗粥喂进她的嘴里。施轶笑得甜甜的,咽下粥后亲了宋清泽一下。两个人亲密无间,
旁若无人,俨然一对恩爱情侣。天上慢慢飘起小雪落在湿衣上,寒风冻得乔若淳瑟瑟发抖,
她却固执地站在原地,眺望着窗口不肯离开。冻得僵硬的大腿却突然落下一股热流。
乔若淳伸手一摸,满掌鲜血。孩子!她看着眼前的猩红,突然觉得脑袋很沉重,
眼前一黑就倒了下去。乔若淳闻到了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她睁开眼,看见了医院雪白的墙壁。
坐在一旁的辛越见她醒了,连忙递上来一杯温水。“你醒了?手术费我已经交了,
你父亲的手术很成功,现在已经脱离危险了,你不要担心。”乔若淳听见这话,
压在心中的大石头终于卸了下来,连夜奔波的酸楚涌上心头...